抿,便又亲了亲。 崇咸噙住了她的唇,怕头盔刮伤她,不敢太用力,便只轻轻地辗转亲吻她。 她尝到他口里苦涩的药味,但除了药味,其他的一切都是他独有的。 半夜里,崇咸醒来,尽量轻轻地起身,扯着伤口虽然有些痛觉,但休养了这么多日已经好多了,自己缓慢地走几步不是问题。 只不过还是把崇仪吵醒了。 崇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