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还亮着呢,崇孝又怎么可能会从外面回呢。 她定睛看得清清楚楚,站在她面前的谁也不是,只是崇咸。 已经很久没见的崇咸。 在崇仪的记忆里,仿佛从来没有这么久过没见他。 他好像回来得匆匆,身上夹杂着两分雪寒的气息,肩上依稀蒙了一层白。 他也没料到会在进院的这一刻就能看见她,原以为要等到明天天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