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能掌控谢家的生死存亡?” 殷珩回眸看着太后,道:“单是当年与作乱藩王的密信往来、私通勾结不知能不能定谢家生死。” 太后神色哗然一变。 殷珩又道:“如若不能,还有地方工程款贪墨、官员买卖、以及与朗军合谋欲置本王于死地这些案子,总应该足够。” 随后便是持久的沉默。 太后无需多问,既然他能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