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动作井然有序而又极其温柔地帮她清理血迹,重新上药包扎。 孟娬昏沉之际,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。 等他做完以后,他哪里也不去,便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她。他轻轻握着她的手,抵在自己的额头上,也不知是在对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,道:“会没事的。” 孟娬总是很相信他,好似依稀听见了,紧蹙的眉头渐渐地松了开来。 在殷珩的记忆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