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微微俯下头靠近她耳边,轻幽幽地道:“还有什么遗言吗?” 太后动了动喉咙,艰难地扯出一句:“哀家……哀家是大殷的太后……你不能……” “啊,鉴于你是大殷的太后,我便让你死得慢一点吧。”孟娬道。 孟娬一边说着,一边将刀刃缓缓抵入太后的脖子。那种缓慢而凌迟般的痛苦,使得太后极力地凸着双眼,挣扎。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