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掌给他看,说:“有蚊子。” 果然,在她的手心有一个已经被拍成糊糊的蚊子尸体,躺在了他的血泊中。 沈留祯尴尬地挠了挠自己有些发痒发麻的脸颊,一双圆眼睛发红,委屈地说:“打蚊子就打蚊子,你就不能轻一点,使那么大的劲儿,打得我脸火辣辣地疼。” “哦,对不住,下回我轻一点。”谢元毫无愧疚地说。 沈留祯给了她一个白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