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有些意外,一边伸手接信,一边问:“老师的信不是前两天才收到一封,这一封这么快?难道是有什么急事?” 来这里之后,除了谢家不会再有人给他写信了。 “不是从谢家来的,是明远镖局的人,从南边送过来的。”刘亲兵说。 这时候沈留祯仔细一看信封上熟悉的字迹,愣住了。 耳中又听刘亲兵这么说,一种希望从他的心底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