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邃的眉目陡然凌厉了起来,恼怒地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!” 沈留祯一时急切,直觉自己这个话说得有些“过”,于是连忙转了语气,耐心地说: “嫡皇孙,你现在不跟着去,日后还有个从中斡旋的机会,若是现在跟去了,惹了陛下不喜,以后陛下还会想听你说话吗?” 乌雷思忖了一会儿,眉目渐渐柔和了下来,站在原地不动了。 可是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