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余天真看向了沈留祯,愣住了,过了一会儿,他表情有些尴尬。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人,成熟稳重,又仪态端方,此时却突然露出了类似脸红害羞的神情来。 他嘴唇动了动,似乎觉得给自己的父亲写个信说些心里话,是一件很怪异很不好意思的事情。 乌雷一看他的神情,也连忙在一旁劝说:“对啊,父王,你们就是因为一直以来只谈国事,关系才这么僵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