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太傅大人撞柱死了。”乌雷萧索地说。他病了,整个人都瘦了一圈,靠在床榻上,神色凄惘。 “我看见了……”沈留祯说,表情恹恹,“等我出来的时候,柱子上的血都被擦洗干净了,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。” 空气中一阵压抑地沉默。 “听说,你还吓得给宗爱那个阉人下跪了。”乌雷没有看沈留祯,看着前方,声音很是冷漠,还带着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