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愣了一瞬,觉得无语至极,将手抽了回来,不满地皱了眉头:“……那么老远的寄个信多难啊,就不能画的简单直白一点吗?……你画那个是想表达什么意思?” 沈留祯一滞,脑海中突然就联想起了那天跟乌雷一起看的春宫图来,霎时间呐呐语塞,脸都红了。 他望着谢元的眼睛,见她单纯又认真等着他后话,更觉得羞愧难当,半天才说: “那我还要问你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