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不过又满是疼痛的记忆,让他不自觉地就怂了。 克三德一时间忘了自己要来干什么的,垂了眼皮子不说话。 谢元声音冷硬地问:“什么事情,说。” 克三德感觉自己要是没有什么要紧事的话,说不得这硬闯的错谢元还是要跟他算。 于是他故意夸张了语气说道:“校尉大人,虽然说咱们营中一半都是西南的人,可是还有一半是咱们自己人呢?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