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怕?不是我说,你们都曾经是一国之公主,是锦衣玉食的人上之人,一遭国破家亡,给仇人做粗使的奴婢,如此反差,是个人就受不了。但凡不怕死的,恐怕早就搭根绳子上吊了吧?” 沈留祯听出了乌雷话语中,透出的对这个女子的不满,不禁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,特别想提醒他: 现在是选个堪大用的,只剩下这一个可以为您所用了,要以大局为重啊…… 他话还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