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谢元听闻愣了一瞬,忍着疼痛往后背了一下手,直到够到了背后打着的绳结,才说道: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 “哦,好。”他们虽然对谢元这般多余的逞强很不理解,但是因为这跟她一贯疏远人的作风一致,倒也没有人觉得奇怪。 他们对视了一眼,转身出去了,然后就尽职尽责的守在了门口。 谢元连忙走到了简易屏风的后头坐下,将披膊的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