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区别。” 沈留祯听闻,垂了眼皮子陷入了深思之中。 谢元则捂着左侧的伤口,烦躁地皱着眉头说:“所以我才不爱当女郎,女郎这个身份,在我看来真是没有一点好处。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忍下来的。” 沈留祯没有说话,因为谢元前头那个形容太形象了,让他有些感同身受的难受和郁闷。 谢元活动着肩膀,说:“留祯,过了中午,咱们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