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又扶着额头,走到了一旁的床榻边,顺势躺了下来。 谢元见他这个样子,有些着急地抿了抿唇,但是又无可奈何…… 他从来都是这么一个磨人的性子,她也不是头一天知道,但就是着急…… 正在此时,外头的刘亲兵说道:“郎君,仪仗队的独孤将军来了。” 沈留祯听闻,连忙又从床榻上起来,走到了案几的旁边坐下,而谢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