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庆之将酒杯放下,看着桌面叹了口气,说道:“自从临江城一丢,我又受了伤,就再也没有见过了。” 何公公很是热心,焦急地说:“哎呦,你倒是派人去北边找找他去啊。你想想,你教了个徒弟都这么优秀,你那个儿子又是谢家的学生,定然比你这徒弟更难得,这么大个人才,可不能效忠北夷人啊。” 沈庆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子,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,面露回忆地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