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王爷,让我死也可以,好歹让我死个明白!谢家女郎和宋国校尉如何能是同一个人?!如此荒谬的说法,可有实据?!”沈留祯梗着脖子不敢动,义愤填膺地问,声音比谁都大,透着不怕死的耿直。 实际上他怕的手都在抖,强行用愤怒在掩饰自己的害怕罢了。 崇肃王爷看着刀下之人,见他的一双眼睛直直地与自己对视,毫无心虚遮掩的意思,心下已经信了五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