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痕迹擦了,虽然依旧担心,但是事已至此,只能往前看了。 她想了想说:“我不确定,他知道我是女郎之后,似乎恼怒失望至极,转而恨上了。不管谁求情,一心想要我死。后来师父将你的信送了过来。他看了之后,就让我回去,由怀真郡主看管,接着就是赐婚,做和谈副使。其他的什么都没说。” 沈留祯听闻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说道: “我就知道,与其指望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