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伤口的疼痛让她睡不安稳,迷迷糊糊地做着梦。 梦里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谢家祭奠全族老幼时的祠堂里。 她和沈留祯跪在那一桌的牌位前守夜。面前的火盆里头的黄纸烧得热烈,照的人身上有些烫。 幼时的沈留祯紧紧地挨着她,抱着她的胳膊,可怜兮兮地说自己害怕。 一转眼,沈留祯就变成了大人的模样站在她的对面,比她高了一个眉头,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