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的身子随着马匹的前行轻轻摇晃着,望着前路,脸上是掩饰不住地嫌弃,说道: “有意思吗?好像只要喘着气儿,你就不停地在算计,也不嫌累得慌。” 沈留祯笑了,打趣她说道: “你还不是一样,我听说,解将军连下大雪都不耽误晨练,早上客栈的小二起来准备扫雪,就看见你浑身冒着热气儿,在院子里头练功。脚下的雪都被你武出来的罡风给扫干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