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从看台上一个兔起鹘落,翻身下了看台,手中的长枪有意无意地舞了一下,呼呼声响,气力荡起了操练场上的浮土,在地上留下了一道干净的印子,露出了里头浆平的硬土地来。 “在下是禁军的长枪教头陆安,见过……驸马。”他说的时候低着头,看不清楚表情。 谢元却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的不情愿来。 难道是自己抢了他的职位和生计了?应该不会吧,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