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院门口她就停住了,无奈低下了头。 她去了又能如何呢?是能打怀真郡主一顿,让她听自己的话?还是能讲道理讲得通? 谢元僵硬地转了半个身子,看着旁边的地面抿了抿唇,不动了。 她毫无办法。 她这是头一次这么鲜明的意识到: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——无论如何都讲不通道理,又不能动手使之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