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留祯垂了眼睛,想了想之后,心里头的害怕少了些,说道: “他那种人……我越是心虚死的越快,我还是得去。再说,最近我也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……应该问题不大,走吧。” 就这样,沈留祯又穿好了衣服坐上马车,带着独孤坚留下的人马到了崇肃王府。 沈留祯仰着头看着王府的门匾,上一次那心惊胆战的记忆又涌上了心头。 他吞咽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