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同时爹娘的想法和做法又很伤她,让她觉得无法沟通无法喘息,在家里头又呆不下去。 这两种相反的情感就这么同时存在着,矛盾着,复杂着。 她将信拿了出来,看着上头熟悉的字迹,转过了身又坐回了沈留祯的身旁,一边拆信一边说: “他们……知道我最近的情况吗?可有说什么?” 沈留祯咽了嘴里的东西,看着谢元,舔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