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这辈子岂不是得分隔两地,就此错过了吗? 这叫他如何甘心? 想到此处,沈留祯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气得胸膛剧烈的起伏着。 可是坐了一会儿还是不能解气。 他气得连坐都坐不住,掀开了被子就下了床,光着脚踩在地上,在床前转圈踱步,越走越快,最后举着拳头咬牙,急得砸空气,从喉咙里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吼来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