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就是一个行伍里头的同袍兄弟,有什么过节今天打了这一场就算了了,以后不准再提。”谢元冷厉地说。 李欢实看向了担架上被打的凄惨的张固,心里头舒坦了许多,老实地应了声“是”。 可是他答应了,张固如何会答应。 当即就听他就用肿胀流血的嘴,含含糊糊地冲着谢元喊道: “我姐夫是车骑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