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? 谢元咬了一下牙,闭着眼睛出了一口气,平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愤懑,沉声问道: “那个花烟,人呢?” 鸨母连忙说:“……几天前,被一个姓水的客商给赎了身买走了,我听说,已经出了京城,到别的地方住去了。” 谢元眼神晃了一下,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劲。 正在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