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坐正了，撩了一下袍子的下摆盖在膝盖上，说道：

“跟你说什么啊，你能把你真正的计划告诉我吗？”

沈留祯滞了一下，笑着说道：

“……我真的没什么计划，说出来恐怕你不信，我先前之所以闹出那么大的动静，真的是因为看不惯那个怀真公主那么欺负你，找你的麻烦，我就是想让她吃点苦头。谁知道你们查的那么厉害，反而弄出了这么个麻烦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