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子,还有一些细小的陈年伤口。 沈留祯像是擦拭什么珍宝似的,一手拿着她的手掌,一手细细的擦拭,动作轻柔仔细,好像生怕弄疼了她似的。 谢元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,只觉得他有些矫情,不耐烦地说道: “顶多有些药油,刚刚都吸收干净了,有什么可擦的?” 沈留祯充耳不闻,垂着的眼眸依旧认真,像是一汪深潭。他固执地拽着谢元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