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谢元的血,有些狼狈,但是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不吭声,整个人都是虚的,直着眼睛静静地等着陈老的诊治,心中的恐惧像是秤砣一样压着他的心,强自镇定着。 但是只要细看,就会发现他那双平时波光潋滟的眼睛,根本就聚不了焦。 “断了一根肋骨,好接,就是腹部的伤口太大了有些麻烦。”陈老的声音有些凝重。 沈留祯的身子又震了一下,带着祈求似的语气,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