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从袖子里头将帕子拿了出来,颤抖着手去替谢元擦眼泪,又贴心地将她头上的汗给擦了,说: “阿……阿元……你……你别难过……” 一向长袖善舞,舌灿莲花的沈留祯结巴了,连个像样的安慰人的话都说不出来。 谁知谢元却没事了,她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眼睛,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反倒像是安慰沈留祯似的,说: “没事,都已经习惯了。打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