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觉得沈留祯不可靠,可是理智又告诉他,能处心积虑做出那种计划的人,总也不能是向着宋国的。 他应该相信他。 亦善在心中将自己心慌的直觉,总结成了谨慎过头的习惯使然,是他想太多了。 他收起了审视沈留祯的目光,说: “你爹和那个解将军那儿,你可有收获?” 沈留祯松了眼尾,瞟了他一眼,波光潋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