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他这个话从哪儿来,只是诚实地回答道: “讨厌倒不是讨厌,就是有时候吧,总觉得你有些瘆人,我有好几回做梦,都梦见你突然变了脸,把我给卖了。” 沈留祯听闻,只觉得心中被扎了一刀似的疼,他脚步顿了一下。 再抬起时,脸上挂上了有些凄惨地笑,他撇过脸去,掩饰去了眼睛中委屈的泪光,语气无所谓地说: “刘大哥,你这话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