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将军,你立的这个章程,跟你师父沈国柱商量过了没有?这不像是他的作风啊。怎么,一辈子装清高忠直避嫌,突然间就以公肥私,开始扶植亲信了?” 谢元收回了目光。 她脊背笔直的坐着,袍子的前摆规规矩矩落在分开的膝盖上,全然是男子大马金刀的豪迈坐相。 再加上她此时心情不佳,气质冷峻,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,气势足得将这一屋子的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