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抬了起来,跟个兔子似的水汪汪的盯着乌雷,嘴唇动了动,激动地说: “我没想到她竟真的下得去手!陛下,您能理解我有多怨恨吗?我对她……就差将心掏出来给她看了!” 乌雷垂下了眼睛,将手里的黑子又落到了棋盘上,迟疑了一会儿之后,叹息着说: “这种事情,强求不得,既然她来不成,你也去不了,不若就这么算了吧。回头,我给你选个好妻子,也就不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