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去养伤!” 谢元站在那里,目露寒光,脊背笔直又倔强,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,连过路的风都要被她斩成两半。 可是她见师父沈庆之眼神里透着祈求和殷切,终于还是软了下来,抿了抿坚毅的唇,转过身走到了哀嚎惨叫的蔡尚书跟前,就要伸手拉他。 扶着他的两个官员见状连忙伸手一栏,语气结巴,但是义正言辞地说道: “解……将军,男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