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沈留祯顿了顿,微微张了嘴,眼眶中因为痛苦蓄满了泪水,缓缓地说: “她就只是恨我啊……这般老生常谈,有什么用?” 刘亲兵走到了一旁坐了下来,想了想安慰他说: “她知道了就好了,你们是从小的情谊,不是这么容易割舍的,等过段时间就好了。” 沈留祯听闻,垂了眼睛,吸了吸鼻子,将眼眶中的泪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