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拥有了这么大的权柄,这本就是个世人皆认的罪过。反对她的人,只会更多……你说,我能怎么帮她?” 又是一阵长久的安静。 沈留祯眼神阴蛰地看着桌案,许久都不说话。 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又铺开了一张纸,一边研着墨,一边说: “她若是能圆融一二,尽量的允诺些私利,多争取些朝臣站到她这一边来,或许能有一二平衡,可保相安无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