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服饰不同,明显一个是禁卫军,一个是城防营的兵。 他用余光瞥了眼,用较为尖细的嗓音提醒道: “你们解将军在前线带兵御敌,临走时既然嘱咐了让你们听沈国柱的,那陛下什么命令该听,什么命令不该听,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 那两个值守的卫兵互相对视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睛里头看见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。 然后小声应了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