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二来还不浪费东西。 而现在呢,他却像是失了魂一样,浑然不觉得身上的脏污,也不知道手上的疼。 再想起来当时他握着剑尖,往自己的脖子上戳的场景,谢元的心里一软,抬手将他额上的碎发给撩了起来,轻声问: “手还疼吗?以后别干那种事情了,以死相逼,那是撒娇的姑娘才会做的事情。” 沈留祯听闻,抬了眼睛痴痴地望着她,红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