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现在很容易对自己产生怀疑,怀疑自己的坚持是不是错的,毫无意义的,于是她听了沈留祯的话,很是认真地想了想,问: “我需要改吗?” 沈留祯的表情也很认真,说:“适当的改一改,让自己的心肠硬起来没有什么不好啊。至少自己不会难过,难过的是别人。” 谢元听闻,将身上的披风拉了拉,头枕在车厢壁上,仰着下巴看着沈留祯看了好一会儿,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