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与生俱来的高傲,温和又冰冷地说: “朕走了,还有许多奏章要看。” 说罢不等冯伯羊起身说话,他便拐过了屏风,径直离开了。 皇后坐在床榻的里侧,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愣了许久,眉如远山的寡淡外貌,并没有露出很多情绪来。 突然,她动了,突然扭过脸来看着对面床头的位置,轻轻蹙起了眉头。 乌雷刚刚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