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子,与你大不相同。如若她对你有情义,也不是如今这副样子了。只怕陛下一腔真心,都灌进了冰坨子里头……” 乌雷听了这话之后,沉默不语,似乎更伤心了。 沈留祯又有些懊悔自己的挑拨离间,索性说道: “既然她对你无情,现实条件又不允许,这不正好吗?开解自己一番,多看看后宫那些美人,喜欢上别个了,自然就不必纠结伤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