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想怎么生气!昨日我但凡晚去一点儿,那几个姑娘就死干净了!我要是在火场里头犹豫个半分,晕那么一下,我也就搭进去了。搁你你不气吗?!” 沈留祯眸光闪动,只是看着她,乖顺地没有说话。 谢元看他这个样子,又觉得自己继续说下去有些得理不饶人,于是烦躁地将那玉石盒子的盖子一盖,说道: “不说了,你走,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