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车厢的墙壁。 谢元见不得他这般弱不禁风,皱了皱眉头,就坐到了他的身旁,伸手绕过他的后背揽住了他的胳膊,还用另一只手的手背量了量他的额头温度。 幸好没有发烧。 只是当年那雪夜里头的一跪,终究是伤了根本,这咳疾太容易复发了。 沈留祯侧脸看了看谢元揽着自己的手,心里头甜的跟蜜一样,都有些感激自己这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