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 “你担心她干什么?我记得你当初对她可没有多少好感来着,她挨着你,你都甚为嫌弃。” “我不是嫌弃,我是怕身份暴露。”谢元解释之后,又闷闷地说,“我也不是担心她,我更多的是担心灵秀以后的处境,毕竟,她现在,大约就是灵秀的未来。” 谢元的眼神望着虚空处,担忧地蹙着眉头。 沈留祯见她这样,心里头发酸,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