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杂胡。 那是后来,他才渐渐地感受到了自己处境的悲哀。 他是叛军中的一员,还是被拆解了之后,到了人家军队之中的少数。 跟他一起被调过来的人,都感受了被针对,被歧视,被自己人拉出去挡刀的痛苦。 只要一有战事,他们这些叛军,就会被上司安排去前头冲锋陷阵。 即便是那几年,相较于他早些年的经历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