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互相给了一个眼色,就一起出门去了。 屋子里头,只剩下了两个新人,都是白缎银花的礼服,高洁华丽,很是般配。 谢元从席位上站了起来,有些紧张地问: “什么公事?军营出事了?” 她知道,如若不是大事,沈留祯也不会将自己筹划了许久的婚礼这么胡乱搅了。 沈留祯却不紧不慢地走到了谢元的跟前站定,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