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吗?那岂不是让你一个汉人只手遮天?” 谢元叹了一口气,曲起了一条腿,将手腕放在膝盖上,忧愁地说: “说得也是。” 沈留祯见她苦恼,宽慰她道: “以前你怎么用的,以后就还怎么用,刚刚我已经敲打过他了,到了关键时候,他自己或许会衡量一二,再加上你我看着,翻不出大浪来。” 两个人都沉默了,隔着